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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老公臣习楷从认识到结婚的时间并不长,也就一年多。他家里情况不错,
父母都有能耐,他在国内大学毕业以后在单位又不安份,他父母就想办法把他送
到美国去做访问学者。后来,他回来休假时在一次朋友聚会上认识了我,就开始
追我,我虽然对他没什幺特别的印象,但我生性温顺,一来二去就相恋了,他一
年后再次回来我们就结婚了。
结婚不久他又回美国了,再过了半年,我去美国陪读的手续也办完了。我怀
着美好的憧憬飞到了大洋彼岸,没想到从此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
在美国安稳下来以后,生活也就平静了。因为他家里经济条件好,我也不用
到外面辛苦挣钱,就安心做了家庭主妇。记不得从什幺时候开始,他开始引导我
上成人网站,经常拉着我一起看群交聚会之类的成人录像和文学,我当时觉得是
调剂夫妻生活的情趣,也没什幺不好。再后来,臣习楷开始和我说很多当地群交俱乐
部的事情,他说他是从朋友那里听来的。我当时隐隐觉得不对,但也没多想,毕
竟是在这种开放的文化环境里,思想开放些也正常。就这样过了几个月到也没什
幺事。
我们有一个邻居夫妻,台湾人。先生叫淩哲苇,三十多岁,太太叫陈美玉,二十
九岁,两人还没有孩子。他们早几年就拿到绿卡了,太太也是才过来两年多,在
社区大学读书并在一家酒吧兼职。由于都是中国人,在这样一个陌生的文化里很
难和白人深交,所以我们两家自然而然就走得很亲密。
淩哲苇属于那种很健谈和幽默的男子,也很会讨女人喜欢。他在一家软件公司
工作,很多工作都可以在家里完成,他经常不用去公司,在家里的时间倒很多,
所以白天的很多时候我们两家都只有我和淩哲苇在家。他经常藉故到我家里坐坐,
聊天聊地的,经常逗得我很高兴。后来有意无意地,他也会谈一些性方面的事,
说说陈美玉在床上怎样表现。
说实话,每个人对别人的隐私都有或多或少的好奇心,我也不例外,有时听
他说,我也有些反应,但我没有表现给他看。再后来,谈性的话题就多了,凭着
女人的第六感,我觉得他对我有想法了,但是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幺没有及时停
止这种暧昧的发展趋势。
终于有一天中午,也是我们俩正好在家,我做了饭,顺便给他也做了一点,
他说我做的菜真好吃,说:「喝点酒吧!」于是,我们喝了点红酒。
吃完饭以后,没什幺事,就上网瞎逛。他说给我看点好看的,于是,他给我
打开的一个视频网站,里面全是各种性交的录像。虽然我和臣习楷经常看这个,但在
其他男人面前看这样的东西还是第一次,当时我脸就红了,因为大家都很熟了,
也不好说什幺。
突然,我全身一颤,淩哲苇从后面揽住的我的腰,脸贴了上来,给我指点着录
像里的画面,说话也暧昧了。也许因为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画面太刺激,我当
时觉得身子发软,浑身在抖动,说话也不利索了,我说:「淩哲苇,请别这样,这
样不好。」话是那幺无力,连我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他显然是玩女人的老手,一看这个火候了,一把将我揽在他怀里,唇马上贴
了上来,色迷迷地说:「桂花,我真的很喜欢你,你的美丽和性感早就让我神魂
颠倒了。」我想挣脱他,不知道怎幺一点力气也没有。
突然,我感到全身血液在膨胀,身体发痒,臣习楷显感到他下面的东西硬硬地顶
着我,不用看,我就判断出来那是个巨大的家伙。我一边说着:「不要这样,
苇,我害怕 」一边反而死死地抱住他。他见到我这副模样,心花怒放,又被
我丰满的乳房紧贴着,早就按捺不住了,他一把将我抱起来,进了卧室,一把将
我扔到床上,然后扑了上来。
不到半分钟,他很熟练地就把我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脱掉了,我的身体在微冷
的空气里起了小的鸡皮疙瘩。他两眼放光,手抓住我的乳房不停揉搓,淫声说:
「桂花妹妹,你的奶子又白又大,是D罩杯吧?」我「嗯」了一声,羞得把头埋进
枕头里,头脑里一片混乱。
淩哲苇不停地吻我的全身,我闭着眼睛,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感觉自己内心有
一种彻底放弃的感觉。下身有些痒,湿漉漉的期待着什幺。
终于,他的手摸到了我的私处,他毫不留情地把我双腿掰开,我感觉下面有
些凉,肌肉在抖动。突然,他的一根手指头进入了我的身体,我感到全身一颤,
下身不由得夹紧了。淩哲苇淫笑着说:「骚桂花,别着急,我这就给你止痒。」我
羞得无地自容,枕头蒙着我的头,他没有看见我的窘样子。
他的手在里面动了一会,我不知道下面湿成什幺样了。淩哲苇笑着贴着我耳朵
说:「你平时和你老公操的时候也流这幺多水吗?」我不说话,他说:「你不说
话,一会我操的时候你别求饶啊!」一会他又说:「你的毛又黑又亮,除了你老
公,还有谁操过你吗?」我摇摇头。
「骚桂花,你看我怎幺操你,我来了!」他说,我这时下面已经痒得很难受
了,盼着他早点进入,但又不好意思说。这时,感到一根粗粗的肉棒顶在我阴道
口了,我不由得又一颤,下身不停地流水。
淩哲苇一边大力搓着我的奶子,一边把粗粗的肉棒在我阴道口来回摩擦,弄得
我快受不了了,不停地擡起屁股去迎他的肉棒。
「骚屄,要不要我的大鸡巴?」淩哲苇开始说粗话了。要是平时,我肯定很生
气,但这时候我反而听得很受用。我点点头。
「我要你说出来,请我操你的骚屄。」淩哲苇淫笑着。我哪里说得出这样的话
来,只是下身在不停地夹紧、扭动着,感觉身体要爆炸了。
「骚娘们,受不了了吧?看我的大鸡巴操你!」淩哲苇淫笑着,身子一挺,他
的鸡巴就操了进来,我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虽然下身已经湿润了,但还
是觉得阴道内壁被戳得有点痛,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被那个热热的东西充满了。
他的东西还在往里进,我被戳得身子想往后缩,但被他紧紧压住了,动弹不
得。感到自己现在成了待宰的羔羊,我颤抖说:「求求你,淩哲苇,轻点。」淩哲苇
一把将我头上的枕头拿掉,我羞得闭住了眼睛,脑子里一片混乱,任由他摆布。
他双手板住我的头,一边把带着酒气的嘴向我吻过来,一边在我的耳边说:
「从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知道你很骚。你是不是很想我操你?我的大鸡巴肯定让
你舒服了。呵呵!」他一边说一边开始抽插起来。阳光从窗户射进来,照在一白
一黑两个扭动的裸体上,一切就像成人录像里的场景一样。
随着他的抽插和冲撞,我感到意识有点模糊了,背判丈夫的罪恶感也在模糊
的意识里更模糊了,只感到下身不停地抽搐,那种异样的感觉使我很快就到了高
潮。我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又不敢大声叫。
淩哲苇淫笑着:「你这小骚屄还害羞?舒服就大声叫呀!」
他这时突然在我高潮的时候把鸡巴抽出去,我急得喊了出来:「别拔出去!
求求你!」
「叫我老公!」
「好老公,快把你的鸡巴给我!」
「这才是我的骚屄老婆。嘿嘿!」他又开始抽插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他在一阵狂插中把他的鸡巴拔了出
来,学录像中的男主角那样射在我的身上和脸上。我那时已经瘫软了,动也动不
了,任由他把他的精液在我奶上和脸上抹。
就这样躺了很久,我估计我老公快回来了,慌忙收拾了现场,洗了澡,把他
送走了。临走前,淩哲苇把手伸到我下面模了一把,淫笑着说:「骚桂花,哥以后
常来让你满足。」我说:「以后别这样了,我老公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臣习楷在下午六点多回来了,我心里有点慌,生怕他看出什幺来了,特意做了点
好吃的。他似乎没有怀疑什幺,照常和我闲聊、散步,然后又说了说性方面的话
题,我尽量配合他说。他也感觉到了,说:「桂花,你开窍啦?」
我打了他一下,撒娇道:「你不是要说这些嘛!我配合你,你又说这些。」
他呵呵一笑:「理解,我老婆果然是懂道理的好老婆。」
当晚,我们像往常一样脱光了衣服準备睡觉,我们平时有裸睡的习惯。他爬
到我身上,手伸到我下面往里抠了抠,和我调情说:「老婆你发骚了?要不要我
找几个壮男一起操操你?」
以前做爱时,他也经常这幺和我调情,我也就没当真。今天因为和淩哲苇偷情
了,怕他发现不对,就说自己下面不舒服,我用嘴替他口交。就这样,他躺在床
上,我俯身给他口交了十几分钟,帮他射出来了。
然后,他还是像往常一样捏着我的乳房入睡了。我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一直
在想着白天的事。自己也不相信自己今天怎幺一下子就变得那幺淫蕩了,想来想
去想不通,慢慢地也睡着了,不知道未来会变成什幺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