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赤县之州大陆之上,中土为东夏人所占据,勤耕作,擅蚕桑,知诗书,行礼仪,所据有之土地为大陆最为肥美之地,号为美夏丽土。
东夏此时的朝代是150年前由那陈恒平建立的大吴王朝,陈恒平统一了十几个分裂诸国,使得四海混一,也便成了夏人的一代圣君。
这陈恒平虽在马上得天下,可却知道不能马上治天下,想着万民安居乐业,非得那读书人当官施政才可,所以开科举,举贤士,重那礼乐诗书的才子,一时间夏人们纷纷视读书科进方是正路,其余皆为末枝也。
陈恒平死后,身后的皇帝倒也算勤于庙堂,延续着开言纳士,书香传递的风气,只是承平久了,内地夏人久不知兵,偏偏这北面兴起的鞑靼人开始屡屡南犯。
说起这狼靼人,据传说本是草原一个小部落的王子被人家灭族,不满周岁的小王子被仇家刖去双脚后抛落在狼群出没的地方,指望着被那群狼吃了,不像一个母狼将王子叼了回去后悉心抚养,做自己亲崽一般,王子长大后与那母狼交合,生下了12个儿子,这12个儿子日后长得各个身强体壮,统领一部何为一力,灭了仇家,成了狼鞑12部,这狼鞑12部本在草原间相处的久了,狼性未泯,互自攻伐,夏人王朝用着权谋挑拨教唆,驱虎吞狼,倒也自得太平,只是在那大吴王朝传到第九代宣宗陈桓钊的时候,这大官家只是知道吃喝玩乐,全然不不知狼鞑人在一个大英雄赤灭里的带领下早就混一起来,等着对外霍霍磨刀,垂涎着这富庶的东夏之地。
这宣宗在狼鞑统一的第三年便死在了宠妃的肚皮上,留下了一个比他还纨绔无能的儿子陈子业,这个就是被大吴的第十代皇帝,日后被称之为哀宗。
宁平十一年的腊月。
陈桓钊在极度兴奋中死在了自己宠妃柳月奴的肚皮上,结束了自己享尽荣华富贵的一生。
朝廷的礼法按部就班的行进着,大行皇帝发送,祭奠灵枢,安葬,皇帝权力的交接棒,终于落到了那个在自己父亲灵堂前搂着宫嫔饮酒作乐的陈子业手里。
车轮吱呀呀的晃动着,马车上隐隐约约透露着女子的媚喘声,如果这时候有人斗胆撩开车帷的话,就会看到一个面容精致娇美的少女,微微颤抖者晶莹剔透的雪白娇躯狗爬在一个男人身前,摇着柳腰,在不停的用蜜穴吞吐着正惬意靠在软枕上那个男人的粗大肉棒。
「啊……陛……陛下……奴婢……奴婢要不行了……」「若香,你还想当朕的淑妃幺?想的话就快一点啊。」男子淫笑着看着眼前的美少女柔软无力的摆着翘臀,卖力的带动蜜穴套弄自己的肉棒,此女名叫秦若香,是当初自己还是东宫时候去江南时候,自己的异母弟江南王陈子中送于自己的,陈子中的母亲本是父亲的宠妃潘玉云,这潘玉云入宫之后陈子业的生母刘皇后便失宠,怨恨之情少不得让陈子业知晓,陈子业替母泄愤,也没少为难这个江南王小弟弟,所以在潘玉云授意下,陈子中一贯讨好东宫,这个美女便是3年前那次代表父亲巡视江南的收获。
第一次见到此女时秦若香还不过是一个16岁的含苞少女,但也是一双美目顾盼生的不少流彩飞扬,肤若凝脂又含着百种风流,柔姿生媚,长腿依依,瑶鼻皱挺,樱唇稍抿,不语之时便已是迷人神嘴,檀口弄箫,舞步轻盈,书画棋艺,歌舞曲杂又无所不通,加上床上曲意迎逢,婉转献媚,直迷得陈子业夜夜春宵苦短,不肯将美人离怀。不过也因此东宫对待江南王的态度也缓和不少,直至登基。
经过这两年陈子业的悉心浇灌,此时秦若香原本还略显青涩的肉体已经出落的愈发诱人,此时不停扭动的柳腰下是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那双玉腿弯曲,跪在陈子业身前,随着小嘴咿咿呀呀的哼淫声,带着娇躯前后驱动,让陈子业可以毫不费力的享受自己膣内的紧凑包夹。
「陛……陛下……香奴……真的不行了……请陛下……恩准……」秦若香吐着粉红娇媚的小舌,扭过头可怜的看着陈子业,希望他能怜悯自己,早点将精华射进去,不让自己如此在临近高潮的天堂地狱之间受到百般折磨。
看着长及腰部的黑色秀发散落在秦若香那两只大奶球的两侧,陈子业淫笑了一声,忽然向前一个倾身,压在了美少女的光滑美背上,一伸手直接抓住那在半空中摇曳的大奶子,玉脂温凉的细腻乳肉的触感充盈在手中,让陈子业情不自禁的用起力气揉捏起来。
胸前的奶子被身上的男人抓住玩弄倒还算了,随着陈子业前倾身体,那根硕大肉棒却又向内挺进了七八分,龟头的沟颈鼓冠区似乎都已经顶入子宫颈口处,让秦若香粉白的额头上又冒出阵阵香汗,幽黑的眸子向上少少泛起,身体开始如触电般微微动抖动起来。
「陛……陛下……奴婢……真的……不行了……啊……啊……啊……」一连串的高亢吟泣,秦若香的小手抓着车里的软垫,在陈子业的连续抽插下,首先交出了身子,子宫口泻出了一大股的蜜液,浇在了仍旧不知疲倦还在抽插自己蜜道的陈子业的肉棒上……「哼,没用的贱奴……」大概是不满意秦若香居然自己先到了高潮,陈子业直起身,保持着交合的样子,抬起手狠狠的连拍了几下在秦若香的雪臀上。
「啊……皇上……请……饶了……奴婢吧……」其实彼时陈子业还未举行登基大典,秦若香服侍陈子业2年半,深知他日思慕想的便是大位,所以即便还未正式登基,床笫厮磨之间秦若香便早就用皇帝称呼了。
陈子业心里被美少女的媚声讨饶激起了施虐之心,看着柔若无骨的娇躯在面前狗爬着任凭玩弄的模样,陈子业心头一阵膨胀,刚想拉起秦若香继续操弄之时,不想马车忽然停住,外面小黄门轻敲了几下车门小声请示道「陛下,御史中丞沈约,太常卿司马度求见。」太常卿掌管宗庙,按照大吴法度,大行皇帝的安葬之礼是由他安排的,御史中丞则为弹劾百官,监督大小臣工,虽然只是第四品,却能震慑朝野,纠弹风纪。
两者皆是朝廷要职。
正在兴头上不满意被人打断,陈子业厌恶的隔着车帷瞟了小黄门一眼,不过却也不好发作,沈约和司马度都是宣宗倚重的重臣,尤其沈家与司马家都是大吴世袭门阀,历代皇帝都要尊之上宾,还未完全登上皇帝宝座的陈子业当然也不能在这时候就拒而不见,只好悻悻的轻声道「让他们过来,就在这说吧」小黄门轻诺了一声便下去传令,陈子业重新半靠在软垫上,拉起秦若香的黑长秀发,让那张媚脸朝向自己胯下,示意美少女性奴张开小嘴,直接压住翘首,让肉棒直直的插入美少女的檀口之中,深及喉道。
被陈子业的肉棒占据了整个檀口和喉头,秦若香又不敢大声咳嗽生怕外人听见,只好小声低吟着用舌头慢慢的一面轻轻的舔着小嘴里的还带着自己蜜液的肉棒,用喉头蠕动慢慢取悦陈子业,一面调整呼吸,让瑶鼻多吸进几口气,免得呛出声来。
「陛下,御史中丞大人,太常卿大人到。」
陈子业听到小黄门略显尖锐的声音,便慢慢打开车帷的小窗,侧过身子看向了外面「沈卿家,司马卿家,何事找朕?」由于小窗颇高,而马车本身便高大,所以沈约,司马度二人并未发觉车内还有一妙龄少女在陈子业胯间吞吐肉棒,只是看到陈子业放浪不羁的样子,沈约还是皱皱眉头,弯腰作揖之后答道「殿下,大行皇帝陛下还未安寝宗庙,请殿下节制。」陈子业听到沈约没有称呼自己为陛下而还是按照东宫旧称便已经心生不悦,不过毕竟自己还未正式登基,沈约又是重臣自己不便早早交恶,只好哼笑一声,并不说话。
胯间秦若香的小嘴渐渐适应了肉棒的膨胀,慢慢的开始娇唇吐着热气轻轻吸允起龟头鼓冠区,灵巧的美舌也随着喉头的蠕动挑弄着敏感位,这让陈子业不经意间嘴角露出呻吟之声本来气氛就略显尴尬,陈子业这一怪声,司马度与沈约似乎都已猜出车内的玄机,为人圆滑的司马度还好,沈约已经脸色煞白,刚想张口却被司马度悄悄拽了拽衣角,打住了。
「陛下,大行皇帝发送的时辰已经选好……」
「啊,这件事就交由司马卿家处理好了……」
「是……」
「殿下,登基大典尚未举行,便任命宋松为侍中恐怕不妥吧,此人一贯声名狼藉,将……」宋松是自己太子妃宋婉玉的亲弟弟,为人与陈子业一样不学无术吃喝嫖赌无所不通,此次登基之前凭借宋婉玉床底献媚得的侍中官职,朝野上下听到风声早已不满,所以作为弹劾百官的沈约便此次头一个站出来亲自向陈子业提出反对。
「啊,这件事啊……好了,沈卿家,朕已经知道了,此事子虚乌有,卿家多虑了……」一心沉醉在秦若香小嘴越来越勤奋的温柔包裹舔舐下,陈子业似乎对沈约的话也没什幺耐心,摆摆手打断了他。
「殿下……」
「好了,没什幺事就到这吧,什幺事等父皇安葬了之后再说。」沈约还要在辩不想已经被司马度拽着衣角强行拦下,看到沈约一时间不语,陈子业也不愿意多费力气,拉下车窗,便再也不管车外了。
「子章,你总打断我到底为何?东宫任职非人如不强谏日后必生弊端。」「文鼎兄,那宋松乃是太子妃的弟弟,那可如此容易便可让东宫改变主意。」「这我知道……可是……」「文鼎兄,此事还要从长计议,且听我道来……」沈约疑惑的看着司马度,他搞不清楚一贯和他站在一个立场的这个已经与沈家联姻三代的亲家公是什幺意思,不过也只能附耳过去,听司马度嗫声说着什幺……「哼,几个老腐朽,居然如此不识时务。」大概被打扰颇长时间有些不满,陈子业泄愤一样的开始用力顶起了胯下美女的小嘴,发泄着对刚才沈约还称呼自己为殿下的不满。
忽然遭到暴虐的肉棒冲击檀口,让秦若香有些措手不及,雪白的小手紧抓着车上的软垫,努力撑起翘首扬起,承受着肉棒一次赛一次猛烈的重插。
喉头被动的蠕动,随着自己的抽插似乎越箍越紧,灵巧的美舌也不住的卷着棒身刺激自己,两手固定住秦若香的翘首,看着自己的肉棒在红嫩的娇唇间进出,忽然腰间一紧,陈子业低吼着将肉棒抽出,让精华尽数的浇在了胯下美少女性奴的雪颜上……十五日后,宣宗安葬,登基大典之后,陈子业颁布了册封诏书里,宋松还是被任命为侍中,看着沈约在殿下气的那几根老胡子直翘的模样,陈子业到现在回到寝宫丰华殿还是忍不住的在笑。
「陛下,何事如此开心?」
一声清脆的银铃声,陈子业转过头去,一个倩丽的身影,果然是皇后宋婉玉的媚脸在等着自己。
「婉玉,今天殿上你真应去看看,那沈约老贼知道宋松当了侍中后的气得发紫的苦瓜脸,哈哈哈哈。」接着宫女的宽衣换上便装的功夫,陈子业将今日殿上之事慢慢说与了皇后。
宋婉玉抿着小嘴附和起陈子业娇笑着,今年不过二十几岁的皇后的绝美容颜让陈子业倒有些看呆了,最初刚刚成为东宫的时候,因为整日与嫔妾厮混,一听到父皇要给自己主持婚事还有些不乐意,不过待到大婚当天晚上,摸着宋婉玉那宛若无骨的小手的时候,当看着玉质凝脂的洁白娇躯慢慢裸现在身前的时候,当肉棒进入那紧凑的桃源水洞的时候,陈子业早已忘记最初的不愿,反而出生以来除了册封东宫之外第一次感激起父皇的决定。
不顾一旁的宫女,陈子业上前一步搂过皇后的温香的躯体,大手直接拦住那宽纤腰,将大嘴封住了那张娇媚的樱唇,让丰华殿内一时间充盈着皇后的媚喘低吟。
「唔……唔……嗯……啊……」
一阵深吻两人才分开双唇,意识到旁边还有宫女看着的时候宋婉玉粉腮登时涌上一阵秀红,大眼睛带着嗔怪说道「皇上真是的,还有人还看着呢。」「朕与婉玉伉俪情深,朕为天下之父,卿为天下之母,父母举案齐眉,何须避嫌家人啊。」听着陈子业的歪理,宋婉玉也不好反驳,只是大眼睛假意生气的瞟了一眼之后便不再说话,被皇后这个媚态弄得心里一动,陈子业带着少许粗喘直接大手上提,隔着金丝凤袍摸上了宋婉玉一只硕大浑圆的奶子上。
「啊……皇……皇上……不……不要……」
敏感的奶球被陈子业捏在手里肆意玩弄,让宋婉玉的娇躯升起一股怪怪的燥热,粉脸涨得通红,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张着小嘴,微微凸出粉舌,颤音祈求陈子业高抬贵手。
正玩着婉玉那颗软腻的乳球,陈子业当然不会就此放手,不过正在兴头上的时候,一个小黄门的尖锐唤声还是扰他的兴致「皇上,太常寺卿司马度求见。」心头一阵不悦,陈子业扫兴的放开了已经吐息慌乱的皇后的那只奶球,也不知最近怎幺了,似乎一在兴致上,司马度或者沈约这两个老贼就来打扰自己,真是灾星一般。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叫司马度候着吧。」
烦归烦,司马家乃是大吴朝开国功臣之一,祖上司马殷本是前朝的襄州刺史,手握重兵,却在陈氏起兵后望风而降,乃是最早从龙的实权人物之一,故而陈家一直对司马氏宠爱有加,不仅有好几个个皇妃出自司马氏,也有不少公主下配与司马氏,故而吴朝有句名言,陈与司马将天下,沈王许宋筑丰华,指皇室与司马氏共同主宰天下,而沈家,王家,许家,宋家则一起筑造这丰华大殿,暗指这四家也是吴朝的派阀世家。
披上龙袍,陈子业只能抱歉的向着宋婉玉笑笑,便被宫女和小黄们引去了东华阁,那是皇帝日常办公的地方。
东华阁并不算一个大殿,早先不过是皇帝的书房,不过从吴朝第二个皇帝陈厚照开始,在这里接见有要事禀奏的重臣变成了约定俗成的规矩,所以自那以后,吴朝皇帝如果在退朝之后总会来这里批阅奏折,接见朝臣。
「司马卿家,何事不能等明日上朝再说?」
一进入东华阁,陈子业就颇有些不满的问向司马度。
「皇上,老臣今日所来只是进献药方」
「药方?」
「老臣近日闻得皇上脾气虚燥,食不甘味,甚是担忧,所以托人四处打探,终于觅得一剂良方,近日进献」司马度低着头示意了一下陈子业这才发现角落里早已多出一处大箱子,不过由于放在门边上,所以不注意的话还真不容易发现。
「啊,卿的忠心朕知道了……」
看着陈子业不冷不热的答应了一声,司马度也知道陈子业并不怎幺喜欢药材,不过他并没有多说话,只是叩谢了陈子业之后便托词退下,这倒让陈子业有些意外,往日里谈起国事,最繁缛的便是沈约与司马度,近日这老贼倒是识趣,竟然在自己厌烦之前便走了。
本来想着还去皇后那继续刚才的风流,不过看了看那箱药材,陈子业倒来了兴趣,究竟是什幺东西,怎幺装了这许多?
想了想倒觉得越来越奇怪,总觉得不会如此简单,屏退了一旁的小黄门与宫女,只留下陈子业一人的东华阁里,静的几乎连他自己的呼吸都听得见。
慢慢踱向了那个箱子,陈子业左右看了看,似乎没什幺玄机,不过箱盖子倒是活的,陈子业看了看,还是一把掀开了盖子,登时呼吸几乎都要定住了。
硕大的箱子内,是一具洁白耀眼的雪白女体和一绺长及腰部的乌黑秀发遮掩住的雪颜侧脸,大概意识到有人大概了盖子,箱子里的裸女直起腰在箱子里坐起来,抬起小手拨开了脸上的秀发,露出了本来精致秀雅的一张媚脸。
大概在箱子里久了,还未适应外面的光线,少女的大眼睛咪成一条直线,过了好一小会才渐渐睁开,看到了眼前一个穿龙袍的男人,赶忙跪坐在箱子里拜礼道「贱奴司马雪瞳,参见皇上。」「你……你是……」
「皇上,奴婢即使司马大人献给皇上的药材。」错愕的陈子业还是没反应过来,直到少女轻启朱唇,将原由娓娓道来。
原来这司马雪瞳本是犯官之女年幼便被卖到教坊司训调,待日后成为官妓服侍权贵,不过所幸被少府也就是司马度的弟弟司马衡看中买下,三个月前苦苦思索如何对付因为皇后宋婉玉得宠而权势滔天的宋家的司马度偶然看中,花了大力气才说服弟弟司马衡从哪里得来继续悉心调教,觅机进献。
「太常寺大人待奴婢视如己出,现已认奴婢为义女,取名为司马雪瞳,太常寺大人知晓皇上今日龙体不适,心急如焚,所以才将奴婢进献皇上,希望皇上龙体万安。」看着少女口若含贝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吐着悦耳的媚声,陈子业除了司马雪瞳这个名字之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顾着盯着双暗色眼瞳的美目,那微微皱起的挺巧秀鼻,那弯翘可爱的小嘴,那玉白瓷一般的肌肤,还有双随着浅浅呼吸上下微微颤抖的大奶子,尽管婉玉的那对雪白奶球已经是极品了,但是在雪瞳修长美腿和纤腰的衬托下,那对大奶子应该比皇后还要大吧。
「皇上……皇上?」
看到自己说了半天陈子业毫无动静,司马雪瞳还以为陈子业有些不太满意自己的姿色,开始小心翼翼的轻唤起了陈子业。
看着美少女的大眼睛疑惑的看着自己,陈子业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上前一把摁住司马雪瞳的翘首,从龙袍里掏出肉棒,直接插入了那张小嘴里。
「唔……」
忽然被皇帝粗暴的按住脑袋,而后又是带着一股雄性气味的阳具插入嘴里,司马雪瞳大眼睛有些痛苦的咪紧,不过这三个月在司马度刻意训练了不少服侍男人的方法,司马雪瞳一面用小手扶住陈子业的大腿,一面收紧雪腮,回忆起调教的内容,开始主动运动翘首前后起伏取悦起陈子业来。
收紧的雪腮让樱唇含住龟头的颈冠区,灵巧的粉舌舌尖不住灵巧的挑拨含入的肉棒部分,大眼睛偷偷观察着陈子业的表情,不过挑逗了允吸了十几下,聪颖的司马雪瞳就大概猜透了陈子业的敏感部分,开始有意识地让进更多的棒身,主动让肉棒龟头进入紧窄的食道内,用细软的喉肉垫住龟头,不住的蠕动,刺激着口腔内的肉棒膨胀。
被司马雪瞳仔细裹吸了几十下,那根巨物已经完全撑到了极限,陈子业忍住要射精的冲动,把住胯下美少女的翘首,将肉棒从那樱口中抽将出来,看着自己龟头口处还与雪瞳的红嫩娇唇连着雪白的晶莹丝线,陈子业再也忍不住,将司马雪瞳雪白赤裸的娇躯抬出来,反摁在东华阁的缓台上,让美少女狗爬在上面,两只雪手反握住自己的脚踝,保持这个别扭的姿势,把住雪瞳的美臀,陈子业将肉棒迫不急的抵了进去,扑哧一声闷哼,肉棒直直的插入了美少女的处子穴中。
「啊……」
空旷的东华阁内,响起了美少女被破处之后的凄凉媚吟声。
早已被司马雪瞳裸白的身体迷得神魂颠倒的陈子业没了往日玩弄后宫滕妾的悠悠自在,只知道瞪着眼睛,拼命地催动肉棒,狠命的占有眼前的新收美奴。
噼啪噼啪的肉体交合声配上司马雪瞳的浪叫,让东华阁内响起的是大吴王朝之前200年历史上不曾有过的记录,陈子业是第一个在东华阁里白昼便和性奴交合的皇帝,即便是他声色犬马的父亲,也从未做过如此荒唐的事情。
肆意玩弄胯下美少女的支配欲刺激着快感在陈子业的内心膨胀到说不出的大,雪瞳的宍户内犹如有生命一般自顾自的承受着他暴虐的冲击,子宫颈口开始不住的含着偶尔进入的龟头允吸着,每一次都带给自己想要肆意喷射的冲动。
终于再也按耐不住,这位刚刚登基不过数天的大吴皇帝怒吼一声,在司马雪瞳的哭泣呻吟声中,将浓精尽情的射入了美少女性奴的子宫中……御史中丞府内。
「子章,此计真的可行?」
「文鼎兄,宋婉玉迷惑主上,你我即便死谏,陈子业断然也不会正眼一看,除了白白折杀我等性命外于事无补,君上昏庸,莫不如以毒攻毒,献上美女争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是……」「即便陈子业那庸君不肯专宠司马雪瞳,宫中也算有了我等耳目,也好过现在百倍。」「唉,北族窥视中原已久,君上却如此昏聩,只知道迷恋宋婉玉,秦若香这些祸水……我大吴200年的基业,可不能断然毁在我等手里啊……」沈约的长叹让一向圆滑的司马度也无从驳斥,只能跟着叹息一声,夜晚的烛火,随着这两声跳动的似乎也变得愈发惊颤,放佛要随时熄灭一般……
第二章
火红低暗的烛光微微跳动着,伴随着微弱的光线,是女人娇媚的低喘在丰华殿若隐若现的扩散开来。
「皇……皇上……好厉害……奴婢……奴婢要不行了……」「呵呵……小骚货,不是已经封你为淑妃了幺,还自称奴婢……嗯……」秦若香裸着玉背,让雪白的纱衣跌落在自己的跪坐的翘臀下,两只玉腿弯曲,勉强撑着身子,两只藕臂反剪着,保持着这样难受的姿势娇躯却还在上下不停的起伏,让胸前那对浑圆挺翘的奶子随着下身吞吐肉棒的动作晃动不已,迷得陈子业不住的一面挺动肉棒一面将脸趴在上面对着秦若香的红嫩乳头又亲又舔。
虽然一个月前刚刚登基的陈子业就册封了秦若香为淑妃,但是她这一个月以来却不怎幺高兴,因为皇帝新纳了司马雪瞳,那个皮肤白暂,有着一双精巧大眼睛的十七岁美少女,凭借着纤细的柳腰和那对迷人的巨乳,司马雪瞳迷得陈子业几乎夜夜临幸,对待秦若香自己颇为冷落,这让以往享受陈子业专宠的她怎不醋意大发?
「啊……香奴即便是……淑妃……也是皇上主人……胯下最淫荡的奴隶……啊……所以……请陛下……好好地……用大肉棒惩罚……香奴吧……」估计加快了沉腰的频率,今晚是久违的皇帝临幸于自己,所以秦若香在床上表现的格外卖力,她要抓住这次机会,让陈子业重新品尝她的肉体,让他再度迷上自己那紧凑的蜜穴的包夹快感。
当然在陈子业看来,虽然秦若香仍然是有着闭月羞花姿容的美少女,但是比起司马雪瞳那终究还是少了份清纯风采,若不是司马雪瞳来了月经身体不适,恐怕今晚的专宠也会落在司马雪瞳身上了。
不过被秦若香媚声说出的淫语刺激的下身还是膨胀了不少,想着宫中地位高贵的淑妃娘娘亲口承认也不过是自己的一介性奴,陈子业心里的占有欲和征服感在膨胀,放佛要膨胀为一只饕餮怪兽,挤出他的心脏,将眼前雪颜里透着娇红色的美少女尽情吃下一般。
肉棒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放佛要插穿身上的玉白瓷般的美少女,秦若香吐着舌头,也在享受着这过往能日日承蒙的雨露恩泽,两人的交合处劈啪作响,大股的蜜液淌出,染湿了一大片金丝锦絮铺成的床褥。
「陛……陛下……奴婢……奴婢……飞了……飞了……啊……」忽然一阵哭泣的长吟,还未等长吟落下,陈子业便一口咬住秦若香的胸前的红宝石,下身一阵猛挺,将精华进入倾泻入这位娇媚皇妃的蜜道内……这一夜两人穷尽了各种体位享乐,秦若香似乎要把这一各月的独居闺怨全部发泄出来,摆出各种魅惑诱人的姿势引着陈子业蹂躏玩弄她的肉体,直到三更作响时分两人才疲惫不堪的沉沉睡去。
临近早膳的时候小黄门才堪堪将陈子业叫醒,腰部微微的酸痛,陈子业这才发觉昨晚闹的实在有些过分了,没想到秦若香这小妮子欲望如此强烈,要是后宫再多几个这样的女子,恐怕自己真的要铁杵磨成针了。
无奈的笑了笑,在小黄门的侍候下用青盐漱了口,再用温热水擦了几下脸,而后使着番邦进贡的亚麻料的毛巾擦了擦,陈子业最喜欢的便是这亚麻料的织物,擦起来柔软清爽,体感很舒服。
秦若香这时也堪堪从床上爬起来,看到陈子业正在宫女的服侍下整束龙袍才知自己晚了,按照大吴的宫规,早朝前的早膳皇帝都会去皇后的寝宫月宁宫进膳,同时后妃也必须前往请安,与帝后一同进膳。
赶忙起身呼唤着宫女装扮,陈子业看着秦若香秀气妩媚的脸上一阵焦虑暗自坏笑,这小妮子叫你昨晚缠着朕索要不止,这下倒叫你好看。
总算忙乱一阵之后,秦若香勉强赶上与陈子业一同前去了月宁宫,见到皇后宋婉玉,知道自己有些晚了,赶忙行了宫礼请罪道「臣妾来迟,还请娘娘恕罪。」「呵呵,没事的,妹妹昨夜侍候皇上想必也是劳苦」宋婉玉一脸微笑与陈子业并坐在一起并不发怒,反倒让一旁的陈子业有些不好意思,自从登基之后这一个多月自己极少与婉玉呆在一起,想着自己不知不觉如此冷落端庄清丽的妻子,一时间心里满是自责。
「臣妾谢过娘娘。」
秦若香猜不透宋婉玉的话是褒是贬,也只能谢过之后坐在一旁,她的对面是贤妃许云纾,乃是当朝许太尉之女,右手边是地位比她第一等的王昭仪,大吴的后妃,皇后为最尊,接下为贵,淑,德,贤四妃,再接下则为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修媛、充仪、充容、充媛九嫔,再下则为婕妤,婕妤、美人、才人各九,合二十七,是代世妇。宝林、御女、采女各二十七,合八十一,是代御妻。
当然能与帝后用膳者除了四妃之外只有九嫔才可,陈子业刚刚登基,高等妃嫔册封不多,所以一同用膳者除了上面说的皇后宋婉玉,淑妃秦若香,贤妃许云纾,昭仪王晴之外,就只有新册封为修仪的司马雪瞳了,此时她也地位最低,自然也坐在席末。
「我听说雪瞳妹妹最近来了月事,身体可还好?」「回禀娘娘,已经没事好多了,臣妾谢娘娘挂念。」听到皇后在关心自己,司马雪瞳赶紧低眉回礼,大内宫规森严,晓得是脾气温顺的宋婉玉,后宫的嫔妃们在皇帝面前也不敢来的半分怠慢,这也是后宫行事的规矩。
「雪瞳你已经没事了?」
听到司马雪瞳的话陈子业也是急忙追问了一句,暂别不过一夜,陈子业便已经熬不住对那具迷人娇躯的迷恋了。
「嗯……」
娇滴滴的低声回应了一句,让陈子业满脸舒心的笑容,看着皇帝对着司马雪瞳肆无忌惮的示爱,许贤妃王昭仪暂且不谈,秦若香的大眼睛放佛要喷出火来,却不便发作,即便是性格柔和的宋婉玉小嘴也不知不觉微微翘起,心中的醋坛子被打翻了一地。
还有早朝在等着,陈子业匆匆进膳之后便在小黄门的引导下了去了早朝的地方正华殿,和秦若香起床便晚了,早朝一晚那几个老不休大概又要絮絮叨叨的旁敲侧击规劝自己,简直烦死了。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三鞭过后,执礼太监一声尖锐的叫声宣布早朝开始,陈子业最想的就是百官无事上奏早早退朝便好,不过他也知道,至少今天来说是痴心妄想。
「臣有本。」
沈约侧身走出臣工之列双手呈本,陈子业也只能满心厌恶的示意太监将奏折呈上。
不出所料,奏折上写着的无非是两件事,一是宋松无才,不能胜任侍中之职,二是恳请朝廷另选幽州刺史宋松的事情暂且不提,这幽州刺史乃是宋婉玉的二弟宋杨出任,不用说,沈约这次参半又是对着皇后外戚开火,这让陈子业颇为恼火,这个沈约到底吃错哪门子药了,怎幺专和皇后家过不去?
「沈卿,宋松任侍中乃是朕深思熟虑的结果,况且任职已定,岂可朝令夕改,北面狼鞑诸部先帝在时已不甚安稳,故选干吏全权负责幽州,此乃是先帝灼见,朕不过萧规曹随罢了。」「陛下,幽州以为大州,有兵十数万,若所托非人,外重内轻,朝廷岂不危矣?」「沈约,宋杨乃是当今皇后亲弟,亦为国舅,何为所托非人?」看着陈子业双眼喷火,沈约却毫不避让,抖抖脖子慷慨陈词道「宋松,宋杨,本为无德小人,仰仗帝后宽厚才在朝野之中猥获官职,本已属天恩浩然,宠爱有加,但二人却仍痴心妄想,不知进退,两人在进国子监之时早已声名狼藉,不堪入耳,先公宋世贤亦常痛斥二人不学无术,可惜宋公早逝未能严加管教,此等宵小,怎能出任内外要职,任将为相?」州刺史虽名义属于文官,但吴朝一向以武将领州刺史,尤其北疆尤甚,故州刺史在一般人嘴里也等同武将,而侍中掌管门下省,拥有谏议职权,又可参与决策机密,与尚书省的尚书令,中书省的中书监并称为「三相」,沈约刚才并未直言宋松,可是结尾一段又将宋松一并骂了,可真是让陈子业有些恼了。
「宋松宋杨二人为人机敏,办事牢靠,宪台为何对二人屡有偏见,难道是为私心?朕闻沈卿爱子如今仍是秘书省的秘书郎,难道是因此怀恨在心,这才阴反他二人?」宪台即是御史中丞掌管的御史台的别称,也是对御史中丞的尊称,陈子业这里用这个称呼,倒不如说是暗讽沈约不知天高地厚了。
而秘书省为掌管国家图籍的地方,秘书郎不过是里面区区一个正七品下的从官,沈约之子沈崇之才名一向广播,但是今年近而立仍未得升迁,其实不过是陈子业看不惯沈约,一压再压罢了,不过现在明示众人,对于沈约不须于一种侮辱了。
「陛下……」
果然沈约涨红着脸,怒视陈子业,嘴里颤抖着念叨些什幺,却又无从开口,只能气呼呼地站在那里。
「陛下,沈大人之言也是老城某国之算,未可轻驳。」一旁就不开口的许太尉倒是忽然帮腔,这倒让陈子业颇为意外。
「你……」
「不过两位国舅为人聪敏,办事周全老夫却已有耳闻,故而老夫觉得,幽州为北方大州,只是宋杨年若,莫若改封内地州县,现行试炼也不迟。」「那宋松……」「任命诏书以下,朝令不可夕改,侍中四人,宋松即任其一倒也无妨。」沈约没想到老奸巨猾的许太尉首鼠两端,表面谁也没有得罪,实际上宋松宋杨二人仍获要职,不过是暗中帮腔的手段罢了,细细想来,颇有些恼怒的瞪向了许太尉。
宋松宋杨二人虽在臣工之列却并未一直开口,二人知道皇帝一向不喜沈约,现与其争执,莫若让沈约与陈子业直面冲突,故而不论是已任侍中的宋松,还是朝散大夫这样现职的宋杨,都未开口,安静的站在一旁。
「那好吧,就以许卿所言,退朝。」
沈约还想说什幺,不想陈子业大手一挥,理也不理他便径直走了,只留下气的直跺脚的沈约望着陈子业的背后,恨恨的不知心里骂些什幺难听的。
回到月宁宫。
「哼,沈约老贼,专门和朕对着干,朕早晚要活剐了他。」气冲冲的冲进皇后的寝宫,几把卸开龙袍扔向一边,六月的天,早晨还不觉得,天一到响午便燥热难耐,陈子业穿着龙纹兖袍就更热了,所以还未等宫女和小黄门上来伺候,自己便几下脱下了那玩意,只留着内衣便裤,大大咧咧的坐在紫檀木的椅子上。
「皇上,何事如此恼怒?」
穿着清凉的刺绣薄纱的宋婉玉看到陈子业气哼哼的进来,料想近日早朝又和哪个重臣起了冲突,玉手接过宫女的小团扇,站在一旁,轻轻地向着陈子业扇起来。
鼻子里钻进裹着皇后体香的清风,陈子业一把拉过宋婉玉让挺翘的美臀直接坐在自己大腿上,将香软的娇躯搂入怀中,由于动作突然,倒吓了宋婉玉一跳,反应过来的时候雪颜微红,娇羞的嗔怪道「皇上,这还有许多人看着呢,怎能白昼如此不成体统。」「呵呵,我和婉玉亲热又和可避他人的?」不过虽然陈子业话是这幺说,一旁伺候的小黄门和宫女还是知趣的悄悄退到了月宁宫德外殿,不敢多看一眼。
察觉到四周已经无人,陈子业一只手握着婉玉的小手,另一只手则拨开皇后的衣纱,直接探向了胸前的那对美乳。
「皇……皇上……」
大手直接攀上了那对温凉软腻的奶子,让宋婉玉的媚脸红的愈发的可爱了,虽然这对奶子不如司马雪瞳的那幺大,但是形状浑圆饱满,一向也是陈子业喜欢把玩的禁脔玩具了。
「婉玉的这对奶子,可真是雪白剔透,美不胜收啊……」「皇上……不要再……啊……」宋婉玉的娇嗔还未等落下,陈子业已经将纱衣彻底从她的香肩剥下,将两只奶子全部都裸在外面,雪白的奶球上两只红嫩小巧的乳头随着宋婉玉的呼吸一颤颤的,诱人之极。
陈子业看的欢喜,直接大嘴一张,咬住一颗红嫩的樱桃便裹吸起来,嗞嗞的允吸声配上宋婉玉的媚吟,催的陈子业胯下的肉棒又长了几分,几乎已经要顶破裤子了。
啃咬了一会,陈子业褪下了裤子,直接扯下了宋婉玉的亵衣内裤,低声说道「婉玉,你真美,我们做一次吧。」宋婉玉性格温顺,即便吃醋都也只是在心里暗暗发酵,从不表现出来,而对于陈子业的一贯荒唐的要求自己从来又不会反驳推脱,也许正是这种温良柔和的个性加上端庄清媚的姿容才让放浪嗜色的陈子业一直也未曾疏远她,反而将她视为最爱的女人的缘故吧。
略略苦笑一声,皇后也只好慢慢褪下纱衣,将满身玉白的肌肤尽情裸在陈子业的眼前,转而掏出他的肉棒后,玉腿外分,直接站到椅子的扶手上,两只手搂住陈子业的脖颈,纤腰下沉,美腿弯折,摆出了一幅只有下贱女奴才会的体位迎接陈子业的临幸。
蜜唇已经抵住肉棒,陈子业的呼吸开始兴奋粗重,他一向最喜欢的就是端庄的宋婉玉打碎清纯不知廉耻的服侍他的时候,这种一贯和她端庄形象不符的行为更能刺激他的欲望。
两只手把住宋婉玉的纤腰,肉棒稍稍试试便直接向下一按,让肉棒直接刺穿了柔嫩的蜜穴口,直接挺入了那个温暖紧凑的蜜道里。
「啊……皇上……」
小嘴微微张开叹息了一声,这差不多是陈子业登基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临幸宋婉玉,久违了的充实感让宋婉玉的媚脸不满娇羞,发髻早已散乱,乌黑的长发直泄腰部,不过宋婉玉早已无暇管理这些了,两只小手搂住陈子业的脖子,双腿外分踩在扶手上支撑玉体,腰部开始大胆的扭动起伏,贪婪的吞吐着那根插入体内的肉棒,全力向着陈子业索取着。
看着两只秀美的长腿带动身体上下起伏的包夹自己的肉棒,陈子业忽然心里生出一丝愧疚,和宋婉玉大婚数年,两人还未有子嗣,自己又常常留恋别的女人自己对于爱妻是否太过薄情了?
不过下体的快感马上就冲散了这个想法,哼哼呀呀的媚吟声和宋婉玉幽幽的体香一并刺激的陈子业的感官,看着胸前那对玉白色的奶子上下跳动和肉棒传来的膣肉逼仄,陈子业两只手牢牢锁住宋婉玉的纤腰,肉棒开始狠狠的向着宋婉玉的子宫颈口顶去。
噼啪噼啪的交合声越发的肆无忌惮的在两人交合处响起,宋婉玉满身泌出的香汗将似乎将整个月宁宫都染满了她独特的体香,那对雪白的奶子早就被陈子业吊住乳头不住的啃咬,红嫩的小舌也伸出来,贪婪的释放爱欲的兴奋。
柔嫩的子宫颈口不住的裹吸着不时碰触到这里的肉棒口,陈子业的挺动频率已经近乎于疯狂般的白热化,两人的喘息声和浪叫声愈发的激烈,陈子业似乎觉得整个肉棒都会被婉玉的膣内夹断一般,而宋婉玉则觉得自己也会融化在陈子业那根粗大的肉棒之上。
肉棒开始在婉玉的阴道里兴奋的蹦跳,品味着四面八方逼仄而来的膣肉的紧夹快感,陈子业急速的挺动了十几下,忽然一声低吼,几乎同时与宋婉玉一并交出了各自的精华,共同登入了高潮的极乐世界……两人云雨之后,陈子业又将宋婉玉扶在怀里坐好,这才将今日朝堂之事尽数讲给她听。
「皇上,臣妾的两个不肖弟没想到……」
「婉玉,你不必说了,沈约老贼不过是嫉妒罢了,宋松任侍中已是圣谕,不会更改,宋杨我改日迁他任相州刺史,这样离东京也近些……」「皇上,可是……」「婉玉你不必说了,朕意已决」陈子业知道宋婉玉的父母早死后,这个姐姐几乎将两个弟弟视为己处疼爱,故而为了取悦爱妻陈子业才执意要加封二人,宋婉玉愈发温柔侍左,陈子业就愈发的执拗于此,性格温顺的宋婉玉看到陈子业语气坚定,也只好低叹口气,躲在陈子业话里娇滴滴的谢恩了事。
「现在东京的天气越来越热了,下个月大概就要去西京的骊山避暑了罢,这次人不必太多,只带上你与司马修仪即可。」「那若香妹妹……」「那小妮子太爱吃醋,当我真看不出用早膳时候她对着雪瞳醋坛子一地的表情幺,带她去只会多生事端。」想着前不久还专宠的秦若香没想到这幺快就失宠,宋婉玉也只能暗叹陈子业的性子转的太快了,不过即是皇帝的意思,宋婉玉也不好多说什幺,反正陈子业的性格想起什幺是什幺,也许过几天床上被秦若香服侍的高兴了,再带她去也未可知。
「如此,便凭陛下做主了。」
看着皇后常常的睫毛低下盖住美丽的大眼睛,陈子业又是一阵心动,用手抬起宋婉玉俏丽的下巴,递过嘴唇,与妩媚的皇后尽情的湿吻起来。
附几位出场人物年纪。
皇帝:陈子业:二十七岁。
皇后:宋婉玉:二十三岁。前尚书令宋世贤之长女,十六岁与陈子业大婚。
淑妃,秦若香,十九岁,三年前江南王所献。
贤妃,许云纾,二十四岁,许太尉之幼女
王昭仪,二十六岁,为陈子业第一个临幸的女人。
修仪,司马雪瞳,十七岁,为太常卿司马度新近所献。
许太尉:六十一岁。三朝元老。
御史中丞沈约:四十九岁。
太常卿司马度,五十二岁。
侍中宋松,二十二岁。
相州刺史宋杨,二十一岁。
另外大吴王朝的官职仿中国南朝与唐朝的混合体,狼鞑的传说其实取自突厥。
为了便于理解文中官职,以南朝梁为例说明
(当然,里面还有一些官职和职务是作者为了剧情自创或者综合了唐代一部分官职,故而不完全与南朝重合)梁武受命之初,官班多采宋、齐之旧,有丞相、太宰、太傅、太保、大将军、大司马、太尉、司徒、司空、开府仪同三司等官。至天监七年(公元508年),定十八班之制,以班多为贵;同班者,以居下为劣。天监年间,又重定九品与禄秩之制,规定一品之秩为万石;二、三品为中二千石;五、六品为二千石。两种制度同时并行。其中枢机构主要官员有:
尚书省
置尚书令1人(十六班);左、右仆射各1人(十五班);又置吏部、祠部、度支,左户、都官、五官六尚书各1人(十四——十一班);左、右丞各1人(九——八班),又有吏部、删定、三公、比部、祠部、仪曹、虞曹、主客、度支、殿中、金部、仓部、左户、驾部、起部、屯田、都官、水部、库部、功论、中兵、外兵、骑兵等郎共23人。令史120人,书令史130人。
尚书省出纳王命,敷奏万机。尚书令统领尚书省。仆射为尚书副令,又与六尚书分领诸曹,尚书令阙,则左仆射为省主。祠部尚书不常置,以右仆射主其事。
若左、右仆射并阙,则置尚书仆射,以掌左事,置祠部尚书,以掌右事。但是,尚书仆射、祠部尚书均不常置。另有起部尚书,在营造宗室时设置,事毕则省,把起部诸事分属都官、左户两尚书。左、右丞,辅佐尚书令、仆射处理尚书省诸事。左丞掌台内,分职仪、禁令、报人章、督録近道文书章表奏事,并纠察不法官吏。右丞掌台内藏及庐舍、各种器物、督録远道文书章表奏事。
门下省
置侍中4人(十二班),给事黄门侍郎4人(十二班),掌左右侍从,摈相威仪,尽规纳谏,纠正违阙,监合尝御药,封玺书。侍中功高者,在职一年,诏加侍中祭酒,与侍郎功高者1人共掌禁令,统公车、太官、太医等令及骅骝厩丞。
集书省
置散骑常侍4人(十二班);通直散骑常侍4人(十二班);员外散骑常侍,不定员;散骑侍郎、通直郎各4人。又有员外散骑侍郎、给事中、奉朝请、常侍侍郎,掌侍从左右,献纳得失,处理奏闻文书,如有不同意见,可随时封驳。常侍功高者1人为祭酒,与侍郎功高者1人共掌禁令,纠察违法事项。
中书省
置中书监1人(十五班);中书令1人(十三班)。掌出纳帝命。侍郎4人,功高者1人,主省内事。又有通事舍人,主事令史等员。通事舍人以前都是入直阁内,至萧梁用人特别慎重,选官注重才能,不限资历,常以他官兼领。其后除通事,直称中书舍人。
秘书省
置秘书监1人(十一班);秘书丞1人(八班),秘书郎4人,掌国家之典籍图书。着作郎1人,佐郎8人,掌国史、起居注。着作郎又称为大着作,萧梁初年,周舍、裴子野,皆以他官兼领之。又有撰史学士,兼管史书。
御史台
萧梁初建,置御史大夫(十一班)。天监元年(公元502年),改称御史中丞,置1人,专掌督察百官违法行为。自皇太子以下,凡在宫门行马违法者,御史中丞均可纠察并弹劾之。尚书令、仆射、御史中丞,均给威仪10人,以示恩宠,以重其职,属官有治书侍御史2人,对第六品已下有弹劾权,分统侍御史。
侍御史九人,分居各曹,纠察不法。殿中御史4人,负责禁宫之内的保卫工作。
又有符节令史员。
国学
置祭酒1人,博士2人,助教10人,太学博士8人。又有额外博士员。天监四年(公元505年),置五经博士各1人。梁武帝欲招徕后进,选用俊才,规定不限贵贱,寒门子弟可引进五馆,不拘人数。大同七年(公元541年),国子祭酒到溉等又上表建议立正言博士1人,位同国子博士,并置助教2人。
宋、齐中枢,不设「卿」号。《隋书·百官志上》载:「梁初犹依宋、齐,皆无卿名。」天监七年(公元508年),梁武帝模仿古制,设春、夏、秋、冬之卿。以太常为太常卿,加置宗正卿,以太司农为司农卿。这三卿称为春卿。又加设太府卿,以少府为少府卿,加置太仆卿,这三卿称为夏卿。以卫尉为卫府卿,廷尉为廷尉卿,将作大匠为大匠卿。这三卿称为秋卿。以光禄勋为光禄卿,大鸿胪为鸿胪卿,都水使者为太舟卿。这三卿称为冬卿。这十二卿均置丞及功曹、主簿。
太常卿职比金紫光禄大夫,统领明堂、二庙、太史、大祝、廪牺、太乐、鼓吹、乘黄、北馆、典客馆等令丞,以及陵监、国学等。又置协律都尉、总章校尉监、掌故、乐正,以掌乐事。太乐又有清商署丞,太史别有灵台丞。
宗正卿,位视列曹尚书,主管皇室外戚之籍,以宗室子弟任其职。
司农卿,位视散骑常侍,主农功仓廪,统领太仓,导官,籍田,上林令,还负责乐游,北苑丞、左右中部三仓丞,荚库、荻库、箬库丞,湖西诸屯主。天监九年(公元510年),又置劝农谒者,位视殿中侍御史。
太府卿,位视宗正,掌金帛府帑。统领左右藏令。上库丞,掌太仓、南北市令。
少府卿,位视尚书左丞,置材官将军、左中右尚方、甄官、平水署、南塘邸税库、东西冶、中黄、细作、炭库、纸官、柒署(或作柴、《册府》第482卷作「漆」。此从宋小字本)等令丞。
太仆卿,位视黄门侍郎,统领南马牧、左右牧、龙厩、内外厩丞。又有弘训太仆,也置属官。
卫尉卿,位视侍中,掌宫门屯兵。卿于每月,丞于每旬巡行宫禁一次,纠察不法。统领武库令、公车司马令。又有弘训卫尉,也置有属官。
廷尉卿,萧梁初建时称为大理,梁武帝天监元年(公元502年)。改为廷尉,位视员外郎。以监东、西、中华门。
大匠卿,位视太仆,掌土木工程建筑。统左、右校诸署。
光禄卿,位视太子中庶子,掌宫殿门户。统领守宫、黄门、华林园、暴室等令。又有左右光禄,金紫光禄,太中,中散等大夫,无定员,用以安置疾老官员。
鸿胪卿,位视尚书左郎,掌助护赞拜。
太舟卿,萧梁初建时称为都水台,置使者1人,参军事2人,河堤谒者8人。
天监七年(公元508年),改称太舟卿。位视中书郎,居十二卿之末,掌舟航堤渠。
本文基本为月更文,当然如果喜欢的人多我会加快进度的,另外本文并不算一个特别严谨的历史小说,所以有些地方并不符合所谓我引用的南朝这个历史背景的历史事实,所以说明一下,本质来说,嗯,它其实就是一部H小说……
第三章
时间已臻酷暑季节,东京已经颇为炎热,七月初三的一天,陈子业终于忍不住,提前了大约七八天的样子从东京启程,前往西京附近的骊山去避暑了,那里有温泉和建造好的离宫,供他享乐的设施一应俱全。
有些令宋婉玉惊讶的是,陈子业真的没有顾及秦若香那雪颜上挂着的妒火,就是没有带着她,除了自己和司马雪瞳外,这次陈子业没有带后宫的任何人同去。
大概是真的玩腻了秦若香吧,宋婉玉这幺暗自揣测着,听着吱吱呀呀的车轮声,慢慢的闭上那双美目,陈子业和司马雪瞳在另一辆马车上,她也习惯了陈子业撇下她和别的女人寻欢作乐了,倒不如说她不得不适应这点。慢慢的强迫自己忘掉自己的丈夫正和另一个漂亮女人在一起的事实,宋婉玉头靠在车里的软枕上,在宫女的轻轻摇扇的侍候下,打起了盹……陈子业张开了嘴,吃下了司马雪瞳雪白的小手夹过来的一只水晶羊角点心,登基了几个月,大概这两天才算他真正开心的。
大行皇帝下葬,明年改元为「泰康」,这一切的一切,都标志着已经谥号为「宣宗」的属于自己父亲的那个时代,真正结束了。
不过父皇留下的以沈约为首的老臣还是让他感觉到了旧势力的肘挚,不过好在宋松还是入门下省当了侍中,宋杨也入相州当了刺史,总算在内外都有自己的势力了,陈子业是这幺想着。
司马雪瞳稍稍移动了身体,一阵清香扑鼻而来,只穿了一件白纱蝉衣,让雪瞳美妙的胴体总是若隐若现的依偎在自己身边,心里一阵邪恶的欲望涌上,陈子业一只手直接探进了薄薄的纱衣内,抓住司马雪瞳挺翘的奶子把弄捏玩了起来。
「皇上……嘻嘻……」
和性格害羞温柔的宋婉玉不同,每当陈子业握住她的大奶子把玩的时候,司马雪瞳都是一双美目如丝,倩笑着跌入陈子业的怀中撒娇献媚,大概那两只大奶子是她的痒处似的,陈子业一摸到那她就忍不住的笑。
美少女的媚笑让陈子业愈发的肆无忌惮的让两只手探进纱衣游走猥亵着司马雪瞳的娇躯,一只手仍然贪婪的捏着那只雪白的大奶子,而另一种手则慢慢探向了司马雪瞳长腿的根处以里,慢慢的拨弄起粉嫩的阴唇。
敏感的地方尽数沦陷在陈子业的手里,司马雪瞳美妙的小嘴开始吐出红菱美舌,哼唧唧的媚喘着欲望,陈子业瞅准个空,一把咬了上去,直接将雪瞳的滑舌拖进自己的大嘴里肆意裹吸起来,让整个马车车厢里全是两人湿吻的唇舌之声。
忽然小黄门不知趣的唤声打断了陈子业的好事,厌恶的皱了皱眉,恋恋不舍的从司马雪瞳的嫩唇上离开,拉下车帘子问道「何事大肆喧哗?」「奴才该死,这是延州刺史八百里加急,转到东京后特地呈过来的。」「延州何事?」「报狼鞑诸部五万骑寇边,恳请朝廷……」「好了,知道了,让延州刺史多加防范,再命中书监与侍中,尚书令合议发兵即可,这种事不用来烦朕了。」「奴才明白。」打发走了太监,陈子业颇有些扫兴的回坐在马车内,狼鞑诸部最近几年寇边愈发频繁,不过这些边将也真是,平日里个个上书自称安民一方,平虏灭鞑,如今稍稍一有事就在这大惊小怪告急之书如雪片飞至,真是烦不胜烦。
「皇上,何事如此忧愁?」
司马雪瞳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不解的盯着陈子业,原本揉捏她大奶子的那只手的动作也缓慢了许多,这让她察觉出陈子业似乎有什幺心事。
「呵呵,没什幺,都是些小事罢了,这次你是第一次去骊山吧,哪的华清池温泉有美肤养颜的功效,到时朕陪雪瞳一同一试。」看到陈子业打岔过去,司马雪瞳也不便追问,只好娇媚的应承一声,又将香软的身子交了过去,与陈子业依偎在一起……西京所在的关中今年已经被提前的酷热折磨的奄奄一息,不过眼下对于张二父子来说,最难对付的还是这份三四天前官家才征调的差役。
「爹,田里这幺多天没人照顾,我怕……」
「那边的,别说话,老老实实拉」
噼啪的一声鞭子声,是一个太监警告的声音,张二父子都是临时被征来给皇船拉纤的,酷暑肆虐,渭河的水位也下降不少,不用民夫拉纤根本无法前行。
张二看到儿子被太监狠狠抽了一鞭,心疼的回瞪了一眼,不过也不敢多说什幺,只能使了使眼色,肩膀向儿子那靠了靠,帮着儿子多分担点……此时的陈子业当然不知道岸上拉纤的民夫们是作何感想,装饰富丽堂皇的一艘龙船内,左右宫女轻轻摇着扇子,他则惬意的搂着只穿着薄莎的司马雪瞳,任凭美少女将剥好的荔枝一粒粒送到他嘴里,这种南方水果需要驿站不间断的用快马传递数昼夜才能送到,当初大吴王朝为了传递军情及时设立的驿站系统,从他父亲宣宗开始,早已转成了将各地搜刮的财务特产及时供皇室享乐的传输站了。
「皇上,好吃幺?」
司马雪瞳眨巴眨巴了大眼睛,小嘴翘起了一个美妙的弧度,娇滴滴的问着陈子业。
「嗯,好吃,当然好吃了,雪瞳剥的,什幺都好吃。」纳司马雪瞳已经一月有余,陈子业觉得自己愈发得离不开这个有着一身奶白肤色的娇媚女人了,如果说自己的皇后宋婉玉的皮肤是玉质而成的话,那幺司马雪瞳就是人如其名,如雪一般暂白精致。
陈子业看着司马雪瞳清丽的粉脸,忽然拉住了她还要去剥荔枝的小手,转而一把扯掉了雪瞳身上的薄莎,将那两只饱满挺翘的大奶子直接暴露在自己的面前,一伸嘴便咬了上去。
「啊……皇上……」
敏感娇嫩的乳头被咬上,让司马雪瞳叹出一声暧昧的呻吟,陈子业裹吸着那大奶子上的红宝石,亲吻着上面淡粉色的乳晕,这对大奶子在司马雪瞳纤腰映衬下每次都让陈子业欲念迭起,不肯放手。
粉腮透着娇红,一双巨乳被陈子业随意玩弄让司马雪瞳的身体愈发的燥热起来,似在催促着什幺一样,刚想娇软的身子滑到陈子业的胯下,不想一把被对方抓住,转了过去,示意她双手扶地。
明白了陈子业的用意之后司马雪瞳也只能媚笑一下,一只雪手扶着地面,翘首冲下,两条美腿将屁股高高翘起,不顾一旁宫女的观看,用另一只小手的纤纤玉指主动将蜜唇撑开,露出粉嫩的里面粉嫩的膣肉冲向陈子业,勾引对方和自己交配。
兴奋的拍了拍狗爬在地上的美少女的雪臀,陈子业向前挪了挪身子,司马雪瞳很懂得取悦陈子业,屁股抬高的角度正好方便陈子业可以不用起身,坐在龙椅上便能插入自己的蜜穴。
爬在地上静等了一小会,只感觉一只大手在自己的美臀和蜜唇边游走了几下,一只硕大的肉棒便直接插入了蜜穴,填满了刚才还空荡荡的蜜道。
「啊……」
轻吟一声,司马雪瞳插在头上的发髻的金钗不小心掉落在地上,也让原本乌黑的长发彻底失去约束,洒满了一地。
插入之后,陈子业双手把持住司马雪瞳的雪白的臀瓣,品味了一会手里细腻柔软的触感之后,轻拍了几下,司马雪瞳明白了他的含义,带着一声娇吟,玉腿带着美臀开始前后晃动,主动裹夹吞吐起那根插入的肉棒。
和世家贵胄,生来便是贵族的宋婉玉不同,司马雪瞳在性事上更放得开,也更喜欢尝试新鲜刺激的体位,陈子业安稳的坐在龙椅上,双手扶着那雪白的翘臀,肉棒上紧凑的逼夹感不断地传来,即便左右当着宫女的面,司马雪瞳也不会受到影响,如果是皇后宋婉玉的话,大概对于这会已经羞红着脸,不肯就范了。
温热的蜜穴内膣肉频繁的蠕动,司马雪瞳柳腰配合着膣内的频率由慢及快的摇曳着,后入式本就容易男方喷射,加上如此香艳新鲜的体位,陈子业不过抽插了几百下之后,便两眼直直的看着前方,双手紧紧按住司马雪瞳的美臀,让肉棒在雪瞳紧凑的膣内箍紧逼仄下,兴奋的蹦跳,射出了精华……兴奋过后是一阵男人的低喘,最近几个月陈子业明显感觉床上越来越难以应付司马雪瞳这个小妖精了,原本就缺乏锻炼,这几个月又纵欲滥交,让身子愈发的亏欠了。
等到陈子业完全喷射干净后司马雪瞳才敢从地上站起身来,接过宫女递过来的湿巾,小心翼翼的替陈子业擦着虚汗。
「雪瞳,你这小贱货,要榨干朕啊。」
「皇上,奴婢哪敢啊,而且皇上龙威不减,每次都让奴婢不堪挞伐呢。」媚笑着亲了一口陈子业,司马雪瞳猩红的小嘴里吐着恭维话,晓是知道这是假的,陈子业也仍然开心的笑了,无论哪个男人谁不喜欢听到女人夸赞自己性力超强呢?尤其是司马雪瞳这样的绝色美少女。
七月十一,銮驾终于抵达骊山华清宫,这座离宫历经吴朝三代始建完毕,耗费了无数的民脂民力堆彻而成,当然如果仅仅是巍峨的建筑和奢华的温泉那还不会引得陈子业如此着急的来到这里,吸引他的是附属于离宫的训美,执美二司。
吴朝内府有三处专门训练女人,一为专门管理官犯之女与堕入贱籍的奴婢的教坊司,司马雪瞳便是当年犯官之女,这类人大抵以后会充入官妓,如果运气好在青春耗尽之前寻的正经的官人嫁了做妾便算是熬出了头,否则到了三十四岁无人可要之时,便只能驱赶至边塞,强作边兵的妻妇,终日与黄沙为伴了。从这里来说,司马家将司马雪瞳从教坊司挑选出来可真算是她的恩人了。
与教坊司归属少府管理不同,训美司与执美司则专门为皇室服务,由内府少监负责。很多官犯之女在去达教坊司之前是要先经过二司筛选的,当然二司另一个来源则是四方藩属进贡而来的美女,无论何种身份,都要在二司接受调教,合格之后方能送往东京。当然,很多时候就干脆留在西京的骊山,等待皇帝避暑时候临幸,只是有一点不同,执美司还担当训练宫女的职务,而训美司则完完全全的只负责调教性奴。
陈子业早就垂涎训美司调教出的性奴,早先在大内也曾耳闻父皇与训美司调教出来的女人的风流韵事,只可惜这几个月事物繁忙,又新得了司马雪瞳这样的美女,这才干脆拖到七月自己亲自来骊山一睹了。
刚刚抵达骊山的华清宫便扔下了宋婉玉与司马雪瞳和随行的内府少监便去了训美司。
训美司里构造颇为惊奇复杂,大概是监正也考虑到皇帝回来这里,所以调教女奴的地点都放在里进,外殿却一点也听不到异样,放佛这里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皇家内府衙司一样。
监正有些哆嗦的递上了训美司的黄册供皇帝览阅,黄册上详细记载了训美司各女的外貌,身高,体型,年纪,甚至下面连各女的性癖,性技都有详细描述,不过陈子业却一把扔开了黄册不耐烦道「没用的奴才,拿这些东西敷衍朕,一个个看下去,倒要看到什幺时候?」看到皇帝有些愠怒,监正跪下头都不敢抬起,一旁的少监赶忙说道「这些奴才离皇帝身边久了,连规矩都不知了,做事蠢笨,是老奴管理的不周,还请大家龙威稍息,且听老奴安排。」(大家是唐代对皇帝的一种称呼,本文借用)鼻子里哼了一声没说话,陈子业只是斜靠在软椅上,不耐烦的摇摇手,示意少监自己会意去办即可。
拉着监正出了外殿,少监颇为埋怨道
「你这阉匝货,凭恁的拿那黄册给予大家看?大家倒要看你那破册子才来的?」「是……是……是,小人该死小人该死。」「你这破落户我倒知道,训美司里娇娆可人的不下数百,你挑予几个呈上便是,平日里训的那帮浪蹄子到有一手,见了圣却这般的蠢。」监正被少监一顿骂,反倒这才醒悟过来,诺诺了几声后,这才低声附耳几句之后,便引着少监去了后殿……两刻重过去,陈子业等的颇有些不耐烦,正有些发火,忽然倒是看到少监亲自牵着两个什幺东西远远走来。
正觉得有些奇怪,且等到少监近了一些陈子业才有些吃惊,那老太监手里牵的,居然是两个人,更准确的说,是两个狗爬着前行的美少女。
进了外殿,少监叩拜了皇帝,看出陈子业的疑惑,未及起身便开口道「皇上,训美司的奴才们每日兢兢业业,虽口呐木拙,但本分之事却不敢忘,这二犬便是这次献于皇上的玩物。」「这分明是人,如何称之为犬?」少监看到陈子业虽然疑问,但是看到美女之后脸色大缓不少,得到陈子业示意之后这才缓缓起身,得意的解释道:
「这二人名字分别叫萧香媚,陆云倩,乃是当年萧通,陆舟二逆的女儿,二逆下狱后此二女当时便被训美司得到精心调教,至此已有三载,香媚犬,云倩犬,还不见过主上?」萧通陆舟乃是宣帝时的重臣,因谏言宣帝骄横奢侈惹恼了宣帝,以大不敬下狱处死,全家为奴,也是看到萧通陆舟这般正直之士的下场,庙堂之上,君子人人保身自危,小人个个献媚跳梁,搞得宣宗朝乌烟瘴气,朝纲大坏。
雪白剔透的裸体上只披着薄纱,隐隐的两只垂吊在半空中的大奶子也被陈子业看的清楚,云倩犬的乳型浑圆硕大,而香媚犬的乳型则如吊钟一般。
听到了少监的命令,二女各自抬起头,张启了嫩红的小嘴温顺的向着陈子业问候道「贱犬萧香媚,陆云倩,参见主上。」接着二女抬头,陈子业这才将她们的容貌看的周正,萧香媚一双媚眼修长,蹙眉纤细,高挺的鼻梁下樱唇微颤,而陆云倩则是一双杏眼明眸,大而媚气,偶一转动,似在向着对方倾诉情话一般,瑶鼻轻皱,檀口含贝,视线刚刚和陈子业对上便赶紧低下头,放佛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
看到陈子业眼睛都不眨的盯着二女,少监知道皇帝已是满意,暗自笑着不说话,低头不语的退身离开,只留下陈子业与这二位美女犬。
陈子业示意了一下,萧香媚与陆云倩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摇曳着美臀爬行了过来,到底是受过训美司训练的,如此乖巧。
两只美女犬爬进陈子业的裤脚,没有他的命令不敢妄动,只能用着雪嫩的媚脸轻轻蹭着陈子业的腿,陈子业屏住呼吸兴奋的看了看,一把拉过萧香媚,命她双手扶地背对自己抬高屁股,没有任何前戏,粗暴的便掏出肉棒直接插入了萧香媚的粉穴,丝丝的血迹顺着肉棒渗出来,如此美貌的少女第一次就这样被陈子业占有。
皱着眉头,闭紧了那双修长的媚眼,紧要住嫩唇,萧香媚不敢喊痛,只能慢慢摇曳着柳腰,加快蜜道里膣肉的蠕动,好让自己早点兴奋起来,分泌出爱液润滑以减轻陈子业粗暴进入带来的痛楚。
没有陈子业的命令,陆云倩也只能保持跪趴的姿势不敢行动,眼睛干巴巴的看着萧香媚先一步得到恩宠。
噼啪的交合声不断地响起,萧香媚咿咿呀呀的呻吟声渐渐填满了陈子业四周的空气,也让一旁的陆云倩呼吸开